迟倦点了烟,苍白如幻的烟雾间,他的眼神更显深邃,
“不过姜朵,你别以为你就能这么轻轻松松把我甩掉,然后装作什么清白大小姐再去等陆北定回来。”
姜朵捏了捏易拉罐,忍住颤抖的声腔,“你说的分手你忘了吗?”
“忘了,”迟倦不要脸的回应。
姜朵:“你说过,我们就只谈一年,一年到了,游戏要结束了!”
迟倦:“结束的意思是,我说结束才算结束。”
迟倦欣赏了一会儿姜朵骤变的脸色,然后环视了一周地上的瓶瓶罐罐,声音痒痒的开口,
“姜朵,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就连内、裤,我都能给你。”
迟倦单手拧开门,望了眼姜朵的背影,声音哑然,“喝酒去了,晚上记得等我。”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迟倦的神情渐渐恢复正经。
他眸子锐利的扫向了公寓,然后缓缓挪开视线,不再停顿。
迟倦将口袋里包装精致的礼盒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毫无怜惜。
如果有人翻到,那应该是当季奢牌的定制款,仅此一个,而现在却被主人扔得干脆利落。
那耗费了整整半年的打磨,终究是送不出去的赔钱货。
他漫不经心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声音浅淡,“查个人,韩宴城。”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迟倦笑了笑,“别真动了他,让他残废半个月就行。”
焚一,灯光耀眼。
卡座上坐着一男的,从头到尾穿金戴银的,脸更是长得精致得很,纨绔的气息喷薄欲出。
就差把“暴发户”三个字贴额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