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是他败下阵来,徐敬棠气愤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恼自己怎么这么坚定,一看到她慌张又心虚起来。

他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她的凶手,不然怎么这辈子每次见她都气短心虚。

“什么狗屁报告,老子不在乎!”徐敬棠只能在言语上逞英雄了,“老子还没入党呢。”

涌星听到这话倒是惊呆了,闻言立马推了他一下,“真的假的?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话音未落就要爬起来,结果刚一动作就被徐敬棠的胳膊给拦下,他一使劲儿,涌星又滚回了他身边。

“这不很正常么,我这个身份,多少人盯着我。要想入党,就得提交申请书,任何可能暴露我身份的文件,都不可以留下。”

徐敬棠翻身仰躺着,长长的胳膊搭在涌星的脖子后头。他这样乖顺地躺在她的身边,涌星就知道他估计不会旧事重提了,是而胆子也放大了起来,双臂支着身子就趴在床的里侧看徐敬棠点烟。

徐敬棠摸了烟盒出来才发现竟然没烟了,他有些烦躁地捏了烟盒还没来得及丢,涌星就把方才作暗号的烟递给了他。

徐敬棠睨着眼睛看了看牌子,不屑道,“娘们儿抽的,不够劲儿。”

涌星撇撇嘴,对他粗俗的言论表示不满,自己抽出一根儿点着了,吸了一口就往徐敬棠的脸上吐去。她有意逗他,连烟圈儿都吐得魅惑缠绵,罢了还双指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递到徐敬棠面前,挑衅似的问,“这也不行?”

谁知道徐敬棠一把抓过她的手来,亲了一下,不等她挣扎,直接上嘴就着她的手指当支架就吸了起来。方才那烟蒂上有隐隐一层红圈,看的他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