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涌星,我刚好,你可别勾我。”
“这事儿停一次还行,可没有停两次的道理啊。”
涌星本是想调戏他,谁知道被他给调戏了,等他刚一松手,就甩手将烟丢进火盆里,起身要走。
“干嘛啊,又生气啦。”
徐敬棠眯着眼睛耍赖,反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作。
“没啊,时间晚了,我要走了。”
“走什么啊,”徐敬棠摩她,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今晚别走了,陪陪我。”
其实涌星想走也是因为自己也被他忽悠地心猿意马起来,此刻抽身也是凭着脑海里残存的那点理智。可徐敬棠哪里肯放她走,故意又是搂着她逗她,一会亲亲这里闻闻那里的,像个找食儿的小动物似的拱他。
“徐敬棠,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好了么?”
陈涌星面红耳赤。
徐敬棠一听她这声调更来劲儿,他和陈涌星可不一样,陈涌星将纪律奉为不可触犯的天线,可徐敬堂可不一样。纪律与他而言只是一种管理的方式手段,而他不需要被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