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公子又来到窗外,柔声细语地说:“我带了酒,你定是要喝得了。”
白茉莉推开窗子,问:“什么酒?”
“你尝尝?”
白茉莉接过那酒盏,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腥苦味儿,上了当。
鹤公子赶忙哄劝:“你先喝药,我这就给你倒酒。”
然而白茉莉饮了药,自觉浑身难受,几欲呕。生烟翠点住她周身的几大穴道,曲起手指,在她额间一弹,瞬间便把她弹了个后倒。
“把她抬回床上。”
鹤公子扶住白茉莉,熟练地将她手搭在自己肩头,一手揽她的腰肢,一小步、一小步走得又稳又慢。
生烟翠大步流星走至床榻前,一回头,叠一起的两人还停在门前磨蹭,不由催促道:“这么慢?”
鹤公子的脸颊飞上绯色,道:“我怕吵醒她。”
生烟翠不高兴:“你是在质疑我点穴的功夫?”
鹤公子唯有实话实说,喏喏道:“你且稍等,我力气小。”
“要帮手吗?”
这次到是回答挺快:“不必。”
一晴天白日,外加一个夜,生烟翠起罢收针,长出一口气,将白茉莉的手腕妥贴地放回锦被中。卯时一刻,正是灰雾蒙蒙的不明天色。他开了门,发觉鹤公子竟还守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