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保镖买来了抑制剂,音遥连水都没要就囫囵吞了下去,药效发作后,发热期带来的折磨才一点一点缓解。
“司先生,您的伤口需要我帮您处理一下么?”保镖问道。
司容挥挥手示意他不要管,继而转头看向音遥:
“还有哪里不舒服?”
音遥垂着头,声音很小:“怎么找到我的。”
“循着你的气味而来。”
良久,他才似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和谁倾诉一样来了句:“我讨厌alha。”
司容点点头:“我会努力分化成beta。”
“你有病。”
司容还是乖顺点头:“如果生了病的狗狗能够多得到一些主人的垂爱,也挺好的。”
虽然这个人又帮了自己一次,但音遥还是觉得没办法和他沟通。
想到自己刚刚在司容身上留下的牙印,音遥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却依然高傲:
“伤口痛就赶紧治疗一下。”
“没关系,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希望它再待久一些。”
音遥:我有病,我不该说这句话。
深夜,司容的房间里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壮汉,递过去一只透明袋和一张员工简介,凑到司容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