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后,漫长的发热期并没有这么结束,音遥觉得身体还是很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但他知道,身边这位是个连第二性别都没有分化的,他帮不了自己,更何况自己也不想让他帮,索性只能瑟缩在小角落里止不住地抖。

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还是很难受么。”司容轻声询问道。

音遥使劲闭上眼睛,心脏跳得很快,痛苦一波一波上涌,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

“再忍耐一下,我已经托人去买抑制……”

话没说完,音遥忽然扑了过来,跨坐在司容身上,两只手还在发抖却死死缠住他的脖颈。

“我很难受,我快死掉了。”音遥说话都带着哭腔,他已经没有意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有亟待发泄的痛苦一波波侵袭着大脑。

但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欲望急需一个发泄的途经。

他忽然张开嘴,狠狠咬在司容jian头,牙齿深深刻进皮肤中,越是用力心里越觉得荒凉,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划过。

再活一次还是一样,只要自己是劣性o的事实没有改变就永远被这些畜牲alha拿捏得死死的。。

隔着衣服司容都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意,他微微皱了下眉,喉结上下滑动着。

音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但混乱中还是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温柔如细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乖,没事的。”

音遥加大了力度,他感觉到口腔中温热的腥甜味,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司容的衣襟。

真的很痛苦,而且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