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我们查过监控,是一个叫徐恩的员工在音秘书的杯子里掺了信息素诱导剂,导致音秘书发热期提前,这是从音秘书杯中提取的药剂成分。”

司容拿起那只透明袋,轻轻摩挲着。

“建业,你看动漫么?”他忽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壮汉额角冒出一排条形码:“这个……恕我见识少,确实没看过。”

司容笑笑:“我小学时看过一部动漫,主角拥有一本笔记本,只要在笔记本上写上一个人的名字,他最后一定会死于非命。”

“听起来好像挺有趣,我会回家恶补。”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笔记本就好了。”司容转着手中的钢笔,忽然停下,钢笔被他攥在手心。

“这样,我就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想该怎么弄死他了。”大拇指抵住钢笔的上半身,指节苍白,随后肉眼可见的,钢笔一点点弯下了腰。

司容好奇地看着钢笔:“笔怎么自己折了?墨水没有溅到你吧。”

壮汉恶寒,冷汗瞬间顺着脑门子划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血淋淋的话。

第二天,音遥请了病假没去公司,这恐怕是他任职两年来第一次请假,倒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单纯不想看到某些人的脸,在家图个清静也好。

但公司那边却炸开了锅,是人都知道昨晚音遥和城建局那帮老油子一起出去吃了饭,也是人都知道这帮老油子暗地里是个什么操行,音遥一请假,大家不禁浮想联翩,该不是被那几个玩到站都站不起来吧,廖总真可怜,都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有些八卦的就拉着徐恩问东问西,徐恩也没说是,但也没说不是,模棱两可又神秘兮兮的模样反倒更令他们确信,事情就是他们想的那样。

但是在他们嘴里站都站不起来的音遥,正坐在豪宅后花园里,双目无神地听着小鸟叫唤。

就是昨天司容抓来的那只,一只紫色小鹦鹉,缩在笼子里委屈巴巴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