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的确忍得辛苦。
这下闻九可不乐意了,同样的话自己说没事,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滋味竟完全不一样。
更别提对方看起来还挺认真。
蹭地一下起身,他想狠狠把某个和尚推到江里,却忘了自己也在船上,人没怎么动作,船便一阵摇晃。
分明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可当谢玄真有可能掉下去时,闻九还是拽住了对方。
力气用的也有点大。
被揪着的僧袍直接滑落大半,妥帖交叠的领口更乱,完全可以看清某些长久不见天光的皮肤。
咕嘟。
闻九的喉结动了一下。
——好奇怪,他虽颜控,却不重欲,更不急色,何况是对着这么个硬邦邦的臭和尚。
晃晃脑袋,闻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神智也很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样。
可他的目光就是没办法从那一小块皮肤上离开。
甚至还想在那肩颈交界处咬一口。
形状漂亮,看着就很好下嘴。
“闻施主?”注意到对方状似偷偷摸摸实则光明正大地瞄了自己好几眼,谢玄转身,指了指混着酒水的江面,“要我跳下去给你解气吗?”
完蛋。
动起来好像更漂亮了。
努力收回视线,闻九一甩衣袖,摸进船舱:“睡觉!有情况叫我。”
慢慢地,摇摇荡荡的木船停止了晃动,稳稳停在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