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正晨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当即拿出刚和黎昕买回来的牛奶。

“脂肪含量大于等于3.5%，蛋白质含量大于等于3%的全脂奶即可打发奶泡。”正晨说着找到了包装盒上的营养成分表，指给两个女生看，“另外，我必须要指出两位刚才错误的地方，在刚刚开始练习打奶泡的时候，最好拿个中型的拉花缸，而不是小型拉花缸。从喷嘴里喷出来的气很强，如果la握拉花缸的姿势不对，很容易造成牛奶乱流，特别是小拉花缸，后果是什么，相信你们比我还要清楚。”

正晨说话时一字一顿，非常认真，两个女生的脸蛋却红红的，你推我我推你，都觉得特别尴尬。

“牛奶不需要太多，大概是拉花缸的一半容量即可，如果吃不准这一半容量是多少，很简单，倒牛奶时倒到嘴部刚开始突出的地方就可以了。”正晨将倒入牛奶的拉花缸递给两名女生看。

“将拉花缸倾斜，使得牛奶和喷嘴形成45度角，刚开始打奶泡时，喷嘴头插入牛奶0.5厘米，使得大量的空气进入牛奶，打出奶泡，当奶泡打到自己需要的量时，将喷嘴插入牛奶底部，进一步打绵奶泡。牛奶的温度上升到65度左右，就是你扶住拉花缸的手感觉到烫时，关掉喷嘴，将拉花缸抽出来，奶泡便打好了。”

正晨将拉花缸放到桌上，绵密的奶泡拥挤地凑在一起，光亮如一面镜子。

黎昕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将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知识和正晨所说的印证一番，就从打奶泡方面来说，正晨并没有说错，不过并没有细致分出它的步骤——打奶泡总共有两个步骤，将喷嘴插入牛奶底部之前的步骤也是第一个步骤，叫打发奶泡，第二个步骤就是打绵奶泡，将打发出来的粗奶泡切割为更细更绵密的奶泡。

“啊，那今天就不教我们拉花了吗？”cat明显很失望。

“一步一步来吧，先把基础打好——做出一杯好的espresso，然后再练习制作花式咖啡。”正晨将粉碗的咖啡渣刮到渣槽上，“高楼大厦并不是一天建成的，如果你们真的决心成为一名优秀的咖啡师，大量的基础练习必不可少——量变，才可引发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