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陆二爷好声好语:“文洲只是因为身上太痒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禹洲,你别往心里去。”
陆禹洲挑着眉,好似没生气,却语气冰冷:“那二叔还是要多加把劲好好管管他,毕竟我说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顿时,陆二爷的脸变得更加难看,却敢怒不敢言。
看也看了,人也叫了。
陆禹洲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南乔推着轮椅带他离开。
走进电梯后,南乔没忍住:“你不怀疑我吗?”
陆禹洲反问:“那你就没有什么主动要和我说的吗?”
南乔觉得这是个机会,免得之后陆文洲又来找自己,到时候这个疑心病重的男人,还不是要怀疑她和陆文洲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要无端卷入这豪门的尔虞我诈里。
“是我干的。”
见南乔很自然的坦白,陆禹洲眼底闪现过一丝诧异。“所以你还会下毒?”
“不是毒,只是我们乡里山上的一种痒痒草。女孩子出门在外总要有些防身的东西,痒痒草只会让人跟过敏一样痒得难受,没有其它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