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闻言,陆禹洲抬眉:“当时他对你做了什么?”

南乔顿时委屈起来:“嗯,他一直想要靠近我,怎么说都不听,然后我就一着急用了痒痒草。他很莫名其妙,两次找我说话,都在说你和婆婆的坏话。”

陆禹洲的脸色黑沉下来。

“我想要走,他也不肯给我走。”南乔继续说。“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但我怎么说现在都是你的妻子,他这样的行为,我作为大嫂,不应该生气吗?”

“痒痒草的效果有多久?”

“一直,除非他用艾草洗澡。”

“那就让他一直痒着吧。”陆禹洲轻飘飘的说了句。

南乔再度意外,好像陆禹洲真的没有多问多怀疑什么。仔细想想当时陆禹洲在病房说的话,恐怕陆文洲平时的品性就不好,所以陆禹洲才会选择相信自己说的话。

陆禹洲说到做到,即便他派的医生过去,无非也是对陆文洲做抽血然后各种检测。

任何药物都没用,他都已经把自己抓的体无完肤。

甚至谣言都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