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挺顺利的,
“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叛乱……陆明则,真该死啊!”
“等等,”
安靖帝忽然想起来吴有缺说的话,关承皿主观上没有谋反的意愿,
安靖帝认为吴有缺的判断是正确的,是有依据的。
那么问题来了,
是谁,在背后怂恿陆明则举兵造反?
今日之前安靖帝一度认为是关承皿在背后唆使陆明则,现在看来,很可能不是关承皿。
那会是谁?
其实要找到答案,并不难。
毕竟皇宫就那么大,群臣就那么点人,谁使坏,谁受益,一目了然。
这就好比哪条巷子里边有日理万鸡的神女,警察能不知道吗,他一天跟该溜子似的在街上晃荡。
是把,
朝堂之上,就那么百八十个人。
关承皿举兵造反,然后自己再把关承皿给弄死,朝堂没了关承皿,对谁最有利啊?
答案呼之欲出。
左余哀嘛!
除了他,还能有谁?
“难怪他那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阻碍吴有缺,原来在这算计着呢!”
“这帮个狗东西,贼心不死啊!”
安靖帝恨得牙痒痒。
畜生啊!
枉为人子啊!
你妈的为了夺权,竟拿朕的江山在这霍霍。
早晚我得弄死你。
想到这,安靖帝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召开朝会,把左余哀,左余德,廖文博那帮人,全部推出午门斩首。
不杀了他们,心中恶气难消啊!
但是,
安靖帝不能这么做,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
与左余哀那帮官场老油条比,吴有缺这个年轻人,显然要纯粹的多。
刚刚走出社会的人,不都是一腔热血嘛!
至少目前看来,此人,可以重用。
“只是……”
眼下吴有缺和左余哀他们,明显出现了分歧。
吴有缺似乎并未成为旧党的一份子,
这对安靖帝而言,既是好事,也是不是特别好的一件事。
吴有缺没能成为旧党的代言人,他安靖帝就没法通过掌控吴有缺,达到掌控旧党的目的。
不过安靖帝并不是很头疼,因为该头疼的是左余哀。
味同嚼蜡的吃了点山珍海味后,安靖帝躺下稍微眯了会儿。
到点了,陆令丞便将安靖帝叫醒。
“哎!”
安靖帝捂着阵痛的太阳穴,显得疲惫不堪。
国家凋敝,他倾尽心血想要壮大吴国,奈何,纵有那么一些人在背后使坏,总有那么一些人挡住他前进的道路。
最可恨的是这些人并非异族,而是自己人,是身边人。
安靖帝的眼眶,布满了血丝,他揉了揉快要撕裂的太阳穴,拖着疲倦的身躯重新走进朝堂。
百官陆陆续续的进场,
途径吴有缺身边时,司马叟嘴角挂着一丝玩味儿的扫了他一眼,
左余哀则微笑着冲吴有缺点了点头,
话说的那么明白,想来午朝,吴有缺总不该胡言乱语了吧?
满朝的文武都没说话呢,你一个刚踏入朝堂之人……何时轮到你开口了?
老老实实把嘴给我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