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日之事,妇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竟就在这儿顿住,不再往下说了。
“你撞破了什么?”左春花急得站起来,迫不及待地问。
妇人一咬牙,道,“夫人恕罪!小的撞破了主君和皇后娘娘在书房中行苟且之事,当时小的奉茶过去,到了书房门前,听见里头有人说话。”
“都是小的好奇心重,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便听见皇后娘娘和宰相说威远侯灭门的事,不一会儿,又听见里头传出不可言说的声音。”
在场的除了晏安,都是经了人事的,妇人此话一说,左春花和卢煜立马意会到,不免有些尴尬,唯有晏安一头雾水,天真地问什么是不可言说的声音,忙被左春花打岔过去:
“然后呢?”
“小的撞破主君和皇后娘娘的奸情,又听到了不该听的,不免慌张,走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手里的杯盏,被主君发觉,主君叫人要把我打死了丢出去。”
再后来的事,左春花就知道了。
这妇人幸运,遇到了赵嫣然的母亲,道是自个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一尸两命,求赵嫣然的母亲救她一命。
左春花听她说完,再问:“皇后和赵宰相有染的事情,你有同他当时的夫人讲过吗?”
妇人胆怯地抬头看一眼左春花,摇摇头:“夫人是个好人,她以为主君对她忠心不移,倘若知道了这个消息,必然会伤心死,我没忍心说。”
“恐怕是没胆子说吧。”左春花心中冷笑一声,心说完,接着问:
“你还知道些什么?”
“奴婢还知道,当今大皇子并非陛下亲生,而是皇后和赵相的孩子!”
左春花更惊:“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你若是撒谎,便是九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