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可是你是谁,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张蕙兰,你十三岁那边被卖进赵家,一直在书房伺候,伺候到你十七岁,相府里突然抬出一批下人的尸体,你的名目就在其中,我记得安的是勾搭主君的罪名,我说是也不是?”
听到相府,妇人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了宰相府的人,她“扑通”跪倒地上,快速跪走向卢煜,边走边苦苦求道:
“大人,您饶了我吧大人!当年是夫人放我走的啊大人,小的这些年对当年之事一直缄默,就连对自个的家人都没透露半个字,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这就把舌头割了去!”
说着妇人眼睛在房间里张望着,去找能割舌头的利刃,左春花看一眼沉着脸一言不发, 由她闹腾的卢煜,开口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不是相府的人,要你的命没用,不过你的舌头对我们倒是有用。今儿你要是把舌头割了,我倒不介意立马把你丢到后山喂狼。”
“那你们是谁?”妇人紧张地看着左春花。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
“是是是!”妇人吓破胆,对着左春花不停叩头,“夫人您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我问你,当年威远侯被陷害一案,你可参与其中?”
妇人低着头,心思在一瞬间百转千绕,她到底是有点儿小聪明的,不然也不能当时参与其中的人全部被清理了,独她活了下来。
很快,她便弄清楚了自个现在的处境,老实答道:
“回夫人的话,当时小的只是书房的伺候丫鬟,不得主君信任,如此危险的计划,小的怎么可能牵涉其中,小的是没资格的。”
“这就有趣了,你既然没牵涉其中,自然就是不是知情人,既然不是知情人,他们为何要杀你?”左春花问。
“小的虽然没牵涉其中,但是小的有一回伺候时,无意间撞破了……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