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也没想到会这么遇见,动作一滞,原本的冷峭眉眼都微微放松了几分,薄唇轻扬。
他带着人走了进来。
然后,白绪言又开始说话了。
通过电梯镜面的投映,看到谢与眉梢轻挑又侧头的动作,郁惊画默默的低下脑袋,将额头贴在江欢背后。
试图通过这种不听不看的方法,将自己整个人埋起来。
她耳廓很烫,胸腔中涌动着紧张和一股有些陌生的情绪,横冲直撞,搅成一团,让本就转不清楚的小脑袋瓜更是直接罢工。
郁惊画知道自己紧张。
但根本分辨不出来,自己是因为什么紧张。
因为白绪言的表白?可她并没有接受,谢与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只要她解释,就不会有误会。
可她还是绷紧了后背,指尖收紧到骨节都微微泛白。
电梯到达负一层。
保镖们先走了出去。
然后是努力维持正经神色的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