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言也心不在焉的扫了眼。
门外站着几名西装革履的人,以一种分明的姿态,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最中间的男人。
眉眼沉静冷淡,薄唇微抿,收势凌厉,气场十足。
男人的黑眸淡淡撩起,看了看电梯里的三人,然后迈步走了进来。
包括他身后的助理和保镖也一同站了进来,将电梯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绪言有些尴尬,他越过人群往郁惊画站着的角落看去,知道到了停车场肯定就没有再说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画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你喊我绪言哥哥,还说以后要给我当……”
在听到他出声的一瞬,站在中间的男人眉梢一挑,侧眸看了看他。
江欢猛地咳嗽起来,用力到几乎恨不能将两个肺全都咳出来,重重压下了白绪言的声音。
而郁惊画站在江欢身后,靠着冰凉的电梯面,默默地、默默地埋下了脑袋。
哎呀,这个电梯真亮啊。
就是,地上是不是少了个洞。
方便一只明明什么事也没做、但莫名其妙就被卷入两个铲屎官之间的猫猫,钻一钻呢?
电梯门打开,露出在外站着的谢与和蔺殷几人后,郁惊画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站在江欢的身后,指尖还攥着江欢的衣角,愣愣和谢与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