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没动。

白绪言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江欢带着郁惊画低眉顺眼地从男人身边走过,他连忙抬步要追。

“白先生。”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死缠烂打,可不是白家君子家风教育下应该做出的举动。”

白绪言脸色微变。

他站定,看向身后,“你认识我?”

谢与没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唇角。

他迈步从电梯中走出,步伐沉稳,路过白绪言时,淡淡扫了他一眼。

“年少成名的天才油画家,怎么会不认识?”

他说的分明是夸赞的话,可白绪言听着,总觉得听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轻嘲。

江欢和郁惊画已经走没影了,他心里阴翳沉沉,攥了攥拳,追上谢与。

“不知道您是哪家的,还麻烦您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不要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白绪言诚恳请求,“这种事传出去对我无关痛痒,却会影响到女孩子的名声。”

谢与神色淡淡,无波无澜的应了一声。

白绪言最后看了眼安静的车库,转身往电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拿手机,像是在发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