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有下次,我会直接拿条锁链把你锁起来。”

“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来势汹汹,誓要将她淹没。

时染看着竹子房顶,眼神迷离,她多希望现在手里有一把刀,狠狠插在他的胸膛上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恨吧。”陆北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恨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翌日清晨。

时染醒来,头昏眼花,脑子混沌,慢慢睁开眼,看见陆北宴近在咫尺的脸,他眉眼舒展入睡的样子,和平常严肃冷漠的模样不同,显得莫名有些乖。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他一双手紧紧环着。

竹筒的窗户没有窗帘,曦光落入室内,视线可见度高,时染看见他细密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比女人的还要卷还要翘。

往常他都会醒得比自己早,昨晚,折腾几番之后,他抱着她穿过几十米的长廊到浴室洗澡,浴室里按捺不住,又是久逢干旱,沐雨春生。

之后又抱着她穿过几十米长廊回来,她迷迷糊糊只听得他说了一句:“明天要在房间劈出一个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