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房间是没有空调的。
“我问你,怎么不跑了?”
时染的腰撞到规则不平的床沿,疼得眼冒金星。
他伸手掐上她脖颈,小小的一截脖颈被宽大脉络清晰的手掌握在手里,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便可掐断。
而他的眸子眼尾猩红,像是下一秒就真的会用力将她的脖子掐断。
倏忽,他覆上她的唇,像是带着侵略性,更像是狂风骤雨,比起吻,说是啃咬更为准确,一遍又一遍辗转碾磨。
外面是潺潺的流水声,房间内背光,没什么光线,外面的流水一开始缓缓流动,后面水流变得有些湍急。
时快时慢。
时染感觉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被陆北宴双手掐着肋骨,疼到她眉头直皱也不敢撒娇求饶。
下一秒,陆北宴伸手慢慢撩走她脸上的头发,眼底压着浓稠的阴郁,像地狱里的阿修罗,启唇:“痛吗?”
“有我痛吗?”
他精心策划了一个求婚,全都是她喜欢的热气球飘荡在空中,鲜花铺满,想等着两人扯完证他就求婚。
“我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