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得意地说:“我也没辙啊,谁让他打赌又输了,不信你问二师兄。”
大师兄奇道:“你们又打赌了?”
二师兄赧然道:“是,赌你。”
大师兄立刻来了精神:“你们俩个想上天,敢拿我下注!”
女子忙说小话:“我们哪儿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是师父那天提起你成亲了,请他去他没去成,口气中有那么点儿遗憾。大师兄你不在,师父不开心我们俩个当然得全力上、得逗他老人家开心啊,所以就拿你打赌来着。”
大师兄装模作样地说:“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我还是很在意的,且说说打的什么赌,我再酌情看要不要罚你们。”
小师妹快言快语地栽赃道:“二师兄说你的新娘子一定拿不出手,巴不得师父和同门上上下下最好都别过去看呢。”
大师兄气道:“是谁说的?立刻来领罪,别让我费事。”
二师兄急忙辩白:“我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说,师父不用急,师兄肯定婚后携妻子来拜见他和师门众位长辈的。”
大师兄乐了:“这才是正理!我就说嘛,方才那番话怎会是二师弟说的?”接着用手向小师妹一指:“一定是你编排的!”
小师妹笑道:“我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说:如果大师兄婚后不带新妻来师门就算他输,要不就是新娘子太丑带不出手。”
大师兄立刻对二师兄说:“所以你就主动认输,以免她笑话我的新娘子,真的是太讲义气了!不过,明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新娘子,你就可以拿回你的剑了,以后不许再换。”
小师妹惊喜道:“真的吗?嫂子一定是大美女,好期待明天啊!”
大师兄道:“想得美!现在才改口,可来得及?”
二师兄突然站定,大师兄立即觉察:“可是有门儿?”
二师兄说:“这块石板是干的。”
所以,下面可能是空的。
第二天清晨,飞鸢起来时,辛辰仍睡着。昨夜将近五更时他才回来,蹑手蹑脚地进来,飞鸢装着沉睡未醒。他才上床,屏住呼吸靠近了飞鸢,又怕弄醒她,侧卧着握了她的一只手,方才睡去。
想着他统共也没睡两个时辰,让他再多休息一会儿也好,飞鸢小心地穿衣洗漱,就去指导下人打扫庭院、准备早餐。
早饭才做得当,飞鸢去向刘氏请安,心里还犹豫着要不要去叫辛辰,却见他神采奕奕地打西院出来,叫住她一起去向父母问安。
飞鸢小声问:“是下人们把你吵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