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长歌将揣在袖里的解药扔了过去。
白卧云闲闲用手一捞,放在鼻下嗅了嗅道:“是配的解药没错,比你师姐可靠多了。不过我没中化铁散,好着呢,否则你以为我这酒哪来的?皇宫大牢可没有好到还配送美酒。”
秦长歌瞧了眼大牢铁门,也没瞧出什么明显被撬的痕迹。心想:“就大师兄那手残的样子,能撬开锁?劈开还差不多。”
“没撬锁,缩骨功!”好歹是看着长大的,瞧秦长歌那小眼神,白卧云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道。
秦长歌笑道:“既然没事,那师兄为何不带师姐走呀。我看她蛮担心你的。”
要不然也不会独独列出“化铁散”。
“我?带她走?她不是乐在其中吗?”白卧云道,又顺手一抄,拿起酒壶来灌了几口。
“……”秦长歌终于品出哪里不对劲了,她道,“师兄,难道……你在吃醋?”
“……哪有,别瞎说。”白卧云险些被猛灌下去的酒液呛到,白了秦长歌一眼,不自在地说道。
秦长歌:“……”好吧你是师兄,你说不是就不是咯。
她很给面子地转移话题,道:“到底怎么了。师姐明显是以为你出事了,否则也不会独独求助于我。而且……为什么向我求助?我才刚下山个把月,对各国其实不是很熟,你们完全可以向其他几位师兄求助的。”
白卧云淡淡地道:“除了老六近来联系不上外,各人都有各人的事,估计华大傻是觉得除了你其他人都抽不开身。”
秦长歌:“……”她这个冤大头当得可真爽啊。
但是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道:“六师兄怎了?”
白卧云微微抬起下颚,抿了口酒,道:“最后收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尧漠,之后就断了联系,但愿没什么事。这边事忙完我就打算去尧漠找他。就他那长相和性子,我实在不放心。”
秦长歌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白卧云这时在夸孟天氏呢,还是在变着法骂他呢。毕竟六师兄那长相,男生女相且极为妖邪,而且那性子……着实乖戾。也不知道行走江湖会不会被人惦记而吃亏。
沧澜内门弟子一对一对上任何人,都有绝对把握能够自保,怕就怕会有人使什么不入流的激将手段——鬼知道孟天氏那狗不理的臭脾气能在暴怒下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