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南宫渊淡淡两个字,情绪上并没有什么波澜,深邃地眼底一片常人难以理解的悠然淡漠。
夜罗飒看着他,“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失望?”
“若非说失望的话……”南宫渊悠闲地掸了掸袍子,“也是略有一些罢。”
没有人能看到夜罗飒面具下的剑眉深深的蹙起,他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南宫渊,冷道:“本教主竟没猜到你会如此轻描淡写,想必你也并不爱她!”
南宫渊淡淡地勾唇,“爱与不爱,本王都无须向你解释。夜教主还是说说,你到底想怎样?”
夜罗飒硬朗的下颚紧绷着,残存不多的耐性显然已经没了,“很简单,本教主,要你的命。”
接着,夜罗飒便偏头朝门口吩咐道:“吴奕,把东西拿进来。”
“是。”吴奕推门走进来,上前,恭敬地端来了一杯酒。
夜罗飒冰冷的面具散发着蚀骨的寒意,看着吴奕端来的那杯酒,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端起了那杯酒。
而后,掀眸,冷冷地看着南宫渊,道:“这酒,是白落凰在本教主身边时亲手所酿制,她说过,看谁不顺眼便请谁喝上一杯,本教主现在请你一杯,你敢喝吗?”
南宫渊看了看他手上那杯酒,眼色有些微妙,“这是凰凰为你酿的酒?”
夜罗飒似感觉到了他眼中的醋意,心中不禁有些优越感滋生,冷嗤了声,“怎么?羡慕?你不要以为她心里真的没有本教主,你不会知道,她以前对本教主有多好。”
南宫渊抬眉看他,“哦?是有多好?”
关于白落凰曾经待他好坏,夜罗飒是自信的,锋利的薄唇微启,“她曾经为本教主做过很多事,为本教主疗伤,帮本教主重修罗刹宫、布置机关,我罗刹宫这里的每一个机关她都再熟悉不过,所以你今日才会站在这个地方落网。”
南宫渊笑笑,“是吗,那夜教主为何最终也没有留住凰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