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飒阴沉,语塞……
看着南宫渊含笑的眼底那抹挑衅,夜罗飒双目猛然阴沉血红,道,“这不是重点!南宫渊,本教主忘了告诉你,这里是阴冥山,是本教主的地盘,从这里到下山的路全部都定点埋好了炸药。你喝了这酒,白落凰便可以安全抵达山下,你若不喝,她的骨灰便会永远就在阴冥山上陪着本教主。两种结果,本教主都很满意,至于如何选择,在你。”
酒是有毒的酒,不用猜也知道。
南宫渊淡淡垂眸看了看那酒杯,如玉般白皙的大手从铁笼的间隙中伸出来,从他手上接过了那杯酒,慵懒掀眸,颇为好奇地看着他,“本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夜教主既然觉得荣公子对凰儿更为重要,为何不要荣公子的命?却似乎更嫉妒本王?”
“因为!”夜罗飒咬牙,他内心不能容忍这个男人的理由很简单。
“无论是本教主,还是赫连荣予,都没有真正的碰过她。只有你!所以比起赫连荣予,你更该死!”
“原来如此。”南宫渊的似乎很满意听到这个答案,凰凰没有骗他。
“是吗。”南宫渊淡淡两个字,情绪上并没有什么波澜,深邃地眼底一片常人难以理解的悠然淡漠。
夜罗飒看着他,“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失望?”
“若非说失望的话……”南宫渊悠闲地掸了掸袍子,“也是略有一些罢。”
没有人能看到夜罗飒面具下的剑眉深深的蹙起,他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南宫渊,冷道:“本教主竟没猜到你会如此轻描淡写,想必你也并不爱她!”
南宫渊淡淡地勾唇,“爱与不爱,本王都无须向你解释。夜教主还是说说,你到底想怎样?”
夜罗飒硬朗的下颚紧绷着,残存不多的耐性显然已经没了,“很简单,本教主,要你的命。”
接着,夜罗飒便偏头朝门口吩咐道:“吴奕,把东西拿进来。”
“是。”吴奕推门走进来,上前,恭敬地端来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