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飒既然只道她嫁给了南宫渊,就一定会调查清楚她身边的人和事,自然也能查出荣予在她那里……
白落凰思忖时,荣予又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两声,看着他那般虚弱的样子,白落凰蹙了蹙眉,“怎么脸色这么差?你可有按我的留下的药方,按时吃药?”
荣予勉强地对她微笑,“……”
他不说话白落凰也看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一把抓过荣予的胳膊摸了摸他的脉搏,白落凰掀眸瞪他,这家伙何止没有吃药,瞧这脉象,应该是自她走后,根本就没有吃过药!
荣予真是……
白落凰想骂他一顿,但看到他那般可怜虚弱的样子,也是骂不出口什么了。
扶额,叹了口气,白落凰最后只得无奈地道:“服了你!这么大人了,就不能自己照顾好好自己吗?算了,回去给你重新开药!身子被你自己糟蹋得,又要调理年才能好些!”
说完,白落凰回头看向了夜罗飒,挑了下眉梢,道:“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走了?”
夜罗飒的眼色很平静,“你不后悔的话,但走无妨。”
白落凰也很淡然,偏过头便对荣予道:“我们走!”
荣予对她点了点头,而后他抬眸看了看铁笼之中的南宫渊,虚弱的眼色中闪一抹复杂而同情色彩,有那么一瞬间,他毫无血色的唇角仿佛勾了一下,稍纵易逝。
而后,荣予在白落凰的搀扶下离开……
地牢的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过后,夜罗飒从他的宝座上站了起来,亦步亦趋走向关着南宫渊的铁笼,冷冷的目光含着阴邪的光,看着南宫渊,边走向他边问,“感觉如何?失望?心痛?”
南宫渊被困在铁笼里,却依然镇定自若,淡勾了下唇角,“接下来,夜教主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