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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师姐只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病情更严重了,主治医生没办法,只好先用镇定剂。后来他一个做心理师的朋友刚巧来金州出差,那人对这类精神疾病也很有研究,医生就建议家属请他过来看诊。大家本来没抱太大希望,谁知那心理师真有本事,为陆师姐做了一次催眠,她的状况就好多了。”

褚潇狐疑询问:“那心理师叫什么?”

她心里浮现兰焕的名字,陈思妍字正腔圆地道出这两个字,驱赶鸡皮疙瘩爬满她的全身。

“他还在这儿?”

“嗯,你想见见他吗?”

“不了,我要回家休息。”

褚潇快速穿鞋,想马上回去安全的地界整理思绪。

陈思妍叮嘱:“陆师姐的爸爸在打听你家的住址,说要找你爸妈索赔,他那人挺极端的,你最近千万要当心。”

怕控制不住恶念,褚潇还不愿考虑这事,别过陈思妍,去护士站办理出院登记。

“同学,你没事了吗?”

刚才照顾陆文月的男医护走了来,褚潇听出问候里的凝重,细心打量他。

男医护直接掏出一个红纸包递过来。

“这是我太爷爷给的符箓,拿着吧,我也给了陆同学一个,她戴上后人会清醒些。”

褚潇不觉得他在发神经,想到他碰过黑烟还没事,大约有点名堂,问:“请问你太爷爷是做什么的呢?”

男医护说:“他是金州老君庙的道士,懂阴阳,这珠子就是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