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手足无措,感官的感觉不断地再被放大,总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朝他看了过来。
抬头去看林原,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被周亦生捂住嘴巴拖走了,所有人都在忙着上车,其实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
其实白应榆更想问的还是关于那天上午,祁淮说的关于他妈妈的事。
“祁哥,我、我妈妈没有做那些事。”起码白应榆要解释。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白应榆在这短暂的数十秒里,心一点点悬了起来。
本以为祁淮生气不会再留他回家,白应榆作势想要拿开祁淮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嘶……唔。”耳畔是祁淮的闷哼,白应榆察觉到肩上的手绷紧的肌肉。
他低头扫了一眼,终于看到那裤管下若隐若现的血色斑痕,脚踝处没有完全看到,白应榆也能看出来祁淮的脚不是今天伤的,已经肿得很吓人了。
他瞪圆了眼睛,但没有来得及开口。
“看到了也还走?”
“白应榆,别不乖。”
祁淮的语气渐渐强硬了几分,却又带着痞气和柔软,像是夏日午后骤起的微风,恍惚吹进袖口。
即使白应榆答应了祁淮,祁淮也没有办法自己骑摩托回去了,还是要坐学校的车。
收拾自己的东西时,白应榆无意间在山顶的草丛中看到了自己找了两个半天的石塑小羊项链,就躺在那草丛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