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现的位置有点奇怪,不过好在是被找到了。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坐在靠后的位置,要先一同回到市区,才能打车再去医院。
大巴车里安静得只剩下谁手机里消消乐的声音,转了几个弯后连消消乐的声音都没有了。
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一天一夜的团建彻底打败了这群大学生羸弱的身体,此刻正歪头睡着。
到了市区,白应榆一直没睡,就是等着能快点停车带着祁淮去医院。
白应榆注意力都在祁淮的脚踝上,到了医院想着上前帮忙,连扶一下祁淮都不让白应榆扶。
刚才在车上上下车的时候,祁淮整个人都要缠在他身上了,这个时候又奇怪的拉开了距离。
白应榆心中疑惑,却在听到医生的话后无瑕去想了。
“这个脚扭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想着过来,脚扭伤后要立刻停止运动,幸好现在骨头没事,只是韧带撕裂了。”医生让祁淮坐在床上,护士在一边上药包扎。
“韧、韧带撕裂!?”白应榆并不懂这些名词,听着就觉得疼,他手搭在床沿,又问。“那多、多久能好呀,医生。”
“最少三个月。”医生说完,白应榆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躺在床上半撑起身子的祁淮反倒安慰起白应榆了:“呦,这小嘴能挂水壶了。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怕什么。”
白应榆心中略有自责,祁淮是没说,但是昨晚祁淮下山找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伤到的吧。
“大夫,也帮他看一下肋骨这是不是没问题,我昨晚摸着是肿了。”
祁淮说着,自然地坐起身,如若旁人地将手伸进白应榆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