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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八九岁那会曾经被老爷子丢到军营里操练过一段时间,老爷子专门给他安排了个魔鬼教官,莫既沉便是莫教官的儿子。

这层楼是医院专属的区,两人就站在楼梯间说话。

莫既沉单手插在夹克的兜里,懒洋洋地调侃了句:“大晚上的给我找事做,还是跨年夜,真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不需要谈恋爱呀?”

陆怀砚没搭理他的话,将化验单递过去,“岑家那边怎么说?”

莫既沉手从兜里抽出,接过化验单,草草看了眼。

“岑家那晚宴还没散场,主人家根本不让我的人进去。人那豪宅里乌泱泱上百号人,还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想进去查案还真不容易。话说回来,被下药那姑娘跟你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案子根本不归我管,兴师动众地把我叫过来,别跟我说没关系。”

陆怀砚淡淡道:“我要护着的人。”

“护着的人?”莫既沉半开玩笑道,“该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吧?”

陆怀砚没接茬,但也没否认。

这态度多少带点默认的意味。

莫既沉哪里想到随口一胡诌也给诌对了,诧异地抬了抬眼,见鬼一般:“你也会喜欢人?”

瞥见陆怀砚看过来的目光,又“哧”了声:“成吧,这案子我会跟进,我先找你那姑娘做份笔录。”

陆怀砚将人带去病房时,江瑟早已经挂了通话。

吊瓶里的药水走了大半,她的神态逐渐恢复如常,冷静、从容、优雅。

可陆怀砚在踏入病房时却眯了下眼,微微侧过头,不错眼地盯着她看。

莫既沉拿出警官证,自我介绍了两句,便开始问问题,同时拿出纸笔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