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中规中矩的问题,快结束时,他掀眸打量了江瑟一眼。
这姑娘跟他接触到的受害者很不一样。
过于冷静了,并且条理十分清晰。
按说她从被下药到现在也才过了三个多小时,就算解了药性,这会的思维逻辑也不该如此缜密清晰。
他按了下自动笔的笔盖,笑问:“江小姐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的?不瞒您说,与您有类似遭遇的受害人我遇到过不少,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这么冷静地去应对,好像一点儿都不怕。”
江瑟看着莫既沉,弯了下唇角,说:“我十六岁时被绑架过,大概因为这个经历,我胆子比别人要大些,也多了些应对的经验。”
绑架?
莫既沉眸光一动,“原来您是绑架案的幸存者,那当年绑架您的劫匪,都抓捕归案了吗?”
“都死了。”基本。
都死了?
一桩绑架案里,受害者没死,绑架犯却全都死了。
还挺罕见。
这样一桩案子,他不应当没听说过。
莫既沉张了张嘴,有意再问些什么,陆怀砚偏在这时盯了他一眼,金丝眼镜上一掠而过的冷光寒飕飕的。
这是怕他勾起人姑娘的伤心事?
啧,不问就不问,反正回去局里他也能查出来。
莫既沉收起笔,说:“谢谢江小姐,您先好好休息,后续案子有进展了,我会再与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