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医院开的药,赶紧吃。”
沈襄吐呐了口气息,神色温漠:
“我没事,可能是太操劳引起的疲累。”
“你不止贫血,而且……”
薄南辞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襄晕倒,他把她抱回房间,让叶辰找了医生来,医生说,沈襄割肾的伤口不能着凉,且每逢阴雨天都会致命的痛,而她的肾如今是装在了他身体里。
他们早已血脉相连。
望着沈襄那张熟睡的脸,薄南辞泪水滴滴而落。
沈襄的手机响了。
薄南辞从琉璃台上拿起手机,他正要把手机递给沈襄,垂目,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手机屏上跳跃的字符:冷皓。
薄南辞握手机的指微微一僵。
沈襄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喂。”
“襄襄,阿香说,你一天一夜没回家,你去了哪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皓气息不稳问着,听得出来,着急得不行。
沈襄瞟了薄南辞一眼,压低声音:
“我在外面有点事,你回来了?”
“嗯,刚下飞机,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冷皓似乎迫不急待想见到沈襄。
“不用,我马上回来。”
说完,沈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