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垂下眼,至始至终,不再望一眼沈襄。

拿了烟,点燃,走到窗台边,径自望着窗外吸烟。

沈襄吃了药,下床,她走到薄南辞身后:

“谢谢你给我买药。“

说完,俩人陷入无尽的沉默。

觉得很有必要解释,沈襄说:

“我与冷皓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解释在薄南辞听了讽刺极了。

刚刚,他们的通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他刻意听,实在是沈襄的电话对方声音很大,想不听都不行。

薄南辞夹烟的手微微在抖动:

“沈襄。”

他喊她,余味犹长。

然后,他用那支夹烟的手狠狠抱住了她。

薄唇落到她唇上,狠狠地,辗转地吻住了她,像是恨不能在她唇上身上烙几个印子。

唇上又麻又痛,沈襄忍住。

而随着薄南辞动作的狂野,沈襄吓得赶紧握住了她大手,她抬眼望着他赤红的眼睛:

“薄南辞,我……”

“你说你与冷皓没关系,证明给我看。”

他唇抵着她唇,唇音说。

她的默许增加了薄南辞的信心。

他又狂又野又欲又吓人的动作震慑了沈襄。

沈襄开始拼命反抗,她吼:

“薄南辞,如果这样才能见到司穆,你继续,我悉听尊便。”

薄南辞动作猛地一顿,眼睛里的那抹痛,烈火燎原之姿灼痛他脑神经,他一双厉眸红得骇人,咬牙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