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薄唇勾了个冰冷弧度:

“给我讲良心?沈襄,你配吗?”

“你与冷皓结没结婚,是你的事,今后,你的事,再也与我无关。”

“我为什么不配与你谈良心?当年,但凡你对我好一点,我会诈死离开深城吗?”

沈襄刚吼完,就觉得胃下方疼得厉害,疼得她呼吸不过来,她捂着右胁处,慢慢弯下了腰。

见她面色苍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

薄南辞眉宇紧皱:

“沈襄,你怎么了?”

“疼。”

沈襄喃喃低语。

她的视线已模糊,渐渐地,昏眩袭来,她摔下去的那一刻,霸道强劲的手伸过来搂住她。

“沈襄。”

闭上双眼时,她耳边好像听到了薄南辞焦急的呼喊。

不知过了多久,沈襄弹开眼皮,眼珠慢慢转动,视线掠向窗外淋淋沥沥的雨幕。

雨水打落到了窗台上,稀许的雨水从磨沙玻璃上滑落。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沈襄垂眼,看到身上紫色的被单,才发现自己置身于酒店,似乎是薄南辞住的那间。

因为,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薄南辞黑色大衣。

她起身,欲离开,不知是不是扯动了的关系,右胁处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立刻又弯下了腰,唯有这样,似乎才能减轻痛苦。

门开了,薄南辞从外走了进来。

见她起床,他几步绕到床边,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他倒了杯温水,把药递到沈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