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让沈襄痛苦。

所以,他说:

“他没事,他很好,放心。”

简单的一句话让沈襄眼睛里带了笑,眸底的泪雾慢慢散尽:“你用叶家老太太寿命发誓,如果司穆有个三长两短,叶家老太太不得好死。”

不是沈襄毒,而是她实在没办法了。

沈襄知道,郑秀英已经死了,除了叶老太太,再也没有可以拿捏住薄南辞的人了。

薄南辞看着她,深深地看着,他的脸上没有笑,也没有怒意,眸色说不出来的平静,而沈襄知道,这平静的背后必然酝酿了可怕的风暴。

“沈襄,你觉得叶老太太能拿捏住我?”

沈襄已经疯了,口不择言:

“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你发誓,我就信。”

薄南辞当然不会发誓,权当也是个神经病,转身欲走,沈襄拼死纠缠,他也烦了。

“沈襄,现在,你是有老公的人,如果被你老公看到你与你前夫纠缠不休,你老公肯定会吃醋的,请注意下言行?毕

竟,咱们都是公众人物。”

薄南辞拒她于千里之外。

沈襄扯唇笑了,笑着笑着就哭起来:

“你说的是我与傅景深吗?我与傅景深从来没结过婚,与傅景深结婚的人是白静。”

白静这个名让薄南辞神色一怔,接着,他额角紧绷的线条贲起。

薄南辞说:

“我说的不是傅景深,而是冷皓,你不是与冷皓结婚了吗?冷皓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们即然已组建了家庭,完全可以生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至于司穆,你就全权没生过他,反正……你不养过他,应该也没多少感情。“

薄南辞的话让沈襄怔然了许久。

好半天,她才找回意识:

“谁告诉你我与冷皓结婚了?而且,我没养过司穆,并不代表我对他没感情,薄南辞,为了你自己的私利而把我说得这样渺小,你真的良心不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