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喜欢她,自可以光明磊落。
凌霄心性纯洁,早年相见便令我倾心不已。
偏偏命运弄人,她先看上了姓王的小子。
我那时年轻,听闻两人互生好感,以至于要商定婚事,便就此心伤远走。
若是早年我能勇敢些,或许不必错过这许多年。”
“你说得对。
我不过是个懦夫罢了。”
六煦说道。
凌霄就在这时闯了进来。
看到李誉侠也在,她眼睛一亮,道:
“李公子,你可安好?”
她亦多次旁敲侧击李誉侠的下落,但总是无果。
没想到这次迎面赶上了。
但问出这句话便知道李誉侠不可能安好,他胡须杂乱,头发甚至也没好生梳过,散乱披在肩上,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囚衣。
“六煦,你放了他。”
六煦道:
“来人,押了犯人下去。”
李誉侠不气不恼,怀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甚至还有空安慰凌霄道:
“不必担心我,我没事。”
李誉侠很快被押下去。
凌霄道:
“六煦,你放了他吧。”
“放了他,然后你们好去走阳关道,过独木桥么?”
“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
我走不走,和李誉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只是动了恻隐之心,因了我娘的委托才想要带我回大元。
他只是个无辜之人。
求你,放过他。”
六煦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