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嫔道:
“这王上看起来对你倒是颇为照顾。
你年纪尚小,便经历了这么多波折。
都是怪我不中用,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了。
若是王上对你有意,你便和他在一起也无妨的。”
“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也不用瞒我,他看你那眼神骗不了人。
你若是能够在他的羽翼之下,倒也不必再继续受苦了。
我看他是个明智之人,必定会有自己的一番局面。
你看咱们大元朝,说是强盛,不是照样内忧不断。
你父皇,我原先不敢说,但说他是个昏君,也算不得错。
我病了多日,他自然无心过问我。
在宫中无权无势,连太医都请不到好的。
本不该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嫁错了人,这一生都需要为之前的选择而承受回馈。
既然王上对你有意,也不必遮掩。”
“娘,你这段日子受苦了。
我听到李誉侠说你病了,而我又回不去,真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孩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倒是你消瘦了不少。”
“娘,大元如今如何了?”
“你大概不知道,大元的半壁江山已经被流寇占领了,包括最为富庶的信州和宁州二地。
你父皇如今也是走投无路了。”
第二日六煦亲自过来。
他先看向凌霄,随即对着琪嫔行礼。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礼琪嫔是不敢受的。
但她已窥破二人的关联,是越看越欢喜,便也受下了。
没多久就借口说闷,留下一对小儿女说话。
六煦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