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子都是两人相携离开的情景,甚至分不出神来想别的。
“好,我放了他可以。
你嫁给我,我便放了他。”
六煦说出这句话,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他目光瞥向一旁,静待凌霄的答案。
“你已有了琴越。
我嫁给你,算什么呢?”
“知事一家狼子野心,不过想借着婚事进一步控制我罢了。
你还不知道吧,瑞雪就是被她收买的,欲要置你于死地。
你的药里起初的确是有清蕈的,后来被我换了。”
“我知道有人要害我,但不知道是琴越。
六煦,你也不无辜啊。
你把药换了,却换成了使人整日昏昏沉沉的药,难道这就是替我着想了?”
凌霄早就发现了端倪。
她从瑞雪房间里搜出了清蕈的粉末,而药渣里没有,只能是被人换了药。
“凌霄,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我原谅你了。
我们说好了,我嫁给你,你就放李誉侠他们走。
还有瑞雪,也清留她一条命吧。”
凌霄道。
瑞雪失了双掌,已是得了报应,现今已经疯癫了。
婚礼重新操办起来。
琪嫔乐得合不拢嘴,只不过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婿是当年宫中那个孤傲的小太监,不知会作何表情。
六煦期间也曾来过几次,被琪嫔严防死守,不准进门。
说是未婚男女成亲前不能见面。
挨到大婚当日,琪嫔按照大元嫁女的规矩,早早起来替凌霄梳头。
梳着梳着眼眶就红了,
“你吃了这么多苦头,总算是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