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做的,你随便带着……”
“……你好好的,等我回来……”
随着这二三言语,更多的记忆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朝他汹涌而来。
他突然明白华胥为什么不给他留口信了。
他似乎、好像、仿佛、隐约……是干了某些胆大包天的糊涂事,譬如,他或许是强吻了人家。
昨夜情形一帧帧一幕幕地浮上心头,醉酒之后的荒唐混账事儿不约而同找上门来,他的脸色越来越怪异,越来越微妙。
他不仅强吻了人家,好像还剥了人家衣裳……
他还、他还亲了人家的胸口,试图去扒人家的裤子,手……好像还恬不知耻地摸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
还有一曲琴音、灵力仙鹤、冷香环绕、唇齿交缠……细想起来,对于此次远行,华胥最放心不下的分明是他,要不是他昨晚自己作死,现在这些口信里,他那份应该是最长的,最温和的。
哦天哪。
他还怪人家为什么不告而别,这么多条“罪证”历历在目,华胥没当场削了他都算心地善良了。
还有、还有……
谢逢秋眼前浮现华胥最后的模样。
衣襟大开,他亲手脱的;墨发泼散,他亲手解的;亵裤凌乱,他亲手……咳咳,没扒得下来;胸膛如玉,红痕一点,他……亲嘴吮的。
莫名羞耻,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