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晓莲去干活儿了,他道:“你不应该把话说得太满,万一老三家不要她可怎么收场?”
“我不是想帮帮玉海家么,要是我说不通,你跑去找老三说说呗!”
“唉!你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三是个记恩的,也是个跟爱记仇的!”
“那怎么办?”
“你傻呀?要办成这事儿不知道找谁啊?”
“找黄瀚?”
“嗯啊!这孩子大气,比他的叔叔伯伯都有出息,老三也是不如的!”
“嗯!嗯!我打小就认为五个孙子,就数他能耐。”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嘘寒问暖?”
“还不是穷闹的?拿什么嘘寒问暖?”
“唉!你呀!到底不是亲生的,哪里有疼肉之心?没钱就没法嘘寒问暖?”
“我,我,我后悔了还不行啊?呜呜……”
女人就是如此,觉得理亏了眼泪说来就来,已经接近六十岁的赵秀贞也不例外。
黄哲远面对小他十几岁的续弦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能触霉头。”
听到这话,赵秀贞立刻不哭了。
买大炉烧饼、买材料的活儿都是黄道武和黄宪礼在忙,开工时先得拆房子,把拆下来的砖瓦码放整齐,木料堆好。
这些材料都是要重新利用的,黄哲远也是节约惯了的,一整天都在忙着整理拆下的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