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说出这些个酸话,自觉没脸示人,幸好眼睛瞧不见,看不到现下自个的窘态,树不要皮人不要脸,我又大胆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显然,易南被我打动,下巴搁在我头上许久,方才瓮声瓮气说:“说好了,只要我活着,阿悬就不能自个先死了,反过来亦是,只要阿悬还活着,我也肯定不会丢下阿悬一人死去,这一世还这么长,阿悬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我才能够好好疼爱阿悬。”
我在他怀里故作姿态的扭捏了一下,他又说:“阿悬,把你的余生,交给我照顾,好不好?”
我本想嗯一声表示同意,但又觉得不婉拒一番会格外显得本公主多肤浅似的,我装模作样问:“这不是成亲时说的话吗?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吧。”
易南噎了一噎,揉着我头说:“反正这里的人都当我们是夫妻,阿悬自个也说过,若是咱们平安度过此劫就成亲,再者,阿悬不也看过我身子了嘛,论起来,我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我腾地站起来,“说什么呢你?谁和你有肌肤之亲?”
站起来时力道有些大,一下撞到他身上,疼得他嗷叫了声,“我去叫大夫。”他及时捉住我手,“阿悬,没事,我歇歇就好。”
他拉着我手,喘着细气有些吃力柔弱不堪的问:“阿悬,好不好?”
他此举,着实有些不太地道,拿自己身子来威胁我屈服与他,可本公主一向心底良善,见不得旁人哀戚戚的样子。
是以,我语气软了下来,“那个,别人都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花天酒地热热闹闹结拜为夫妻的,那有像我这样,稀里糊涂就成了亲的,怎么着,也要有几颗喜糖吃的吧。”
易南声音带着笑,“好,待我伤好了,咱们也办一场热闹的,届时,把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请来,一连闹上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