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到腿都发麻了,肖菏没给她发消息,她的爸爸妈妈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不知道状况如何,但这会没有消息大概就算是好消息了,谢时艺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花园旁的长椅上。

又是很长的时间过去,谢时艺把手机壳都快盘亮了。

终于,微信消息跳了出来,尖尖角说,上来吧。

谢时艺几乎跳起了身,小跑着往熟悉的小楼跑去。

二楼转眼就到,肖菏就站在门口等她,家门开着道缝。

谢时艺放轻了脚步,肖菏对她招招手,她凑到了肖菏跟前去,肖菏靠近,在她耳边道:“白丽那边的事还有我们准备结婚的事我都跟爸妈说清楚了,剩下的,他们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就可以了。”

谢时艺离远了点,上上下下打量肖菏。

此刻的肖菏,身上弥漫着股难以言说的亲近气味,就像是共患难的战友,可以把性命都交托的那种信任。

“你没事吧?”谢时艺问。

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放轻,就像是忧愁无法盛放时的喃喃自语。

“没事。”肖菏笑了笑。

顿了顿又补了句:“别怕。”

谢时艺实在没憋住,抬手抱了下她。

两个人的身体都热气蒸腾,仿佛战场交接的士兵。

谢时艺没再犹豫,没再忐忑,抱完抬手拉门便进了屋。

相似的场景,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再从屋子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从楼道出来的时候,甚至还起了丝风。

风把谢时艺的头发吹起,撩得她的眼角凉呼呼的。

哭肯定是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