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看到我加了“隐”的书。

“恐怕我们要回去一趟……”我说这话的时候信长和飞坦都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们都觉得我这次大费周折所取得的能力既不好用又危险。

判断事实的天平,使用时要让被审问的人把手放在审问者的心脏上。

我们回到小镇,已经是深夜了,那间小酒馆也打烊了。

对面二楼的窗口的灯亮了,那个小女孩走进来,脱掉白色短袖衫和格子短裙,然后像是举行什么仪式一样一丝不苟的做着超越她肉体负荷的运动。

她果然是训练有素的。

那么,她身后的人是谁?这次的行动计划的相当严密,是谁得知了我们的行踪?那个能力者只是个诱饵么?……

在我的各种假设纷纷建立又一个接一个被我推翻的时候,她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信长咳嗽了一声,转过身看着我和飞坦。

看到我们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他抓着下巴走开了。

这太怪了。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在我偷取念能力之后刚好出现的念能力者……可是,这种坐在浴缸里一边玩着橡皮鸭子一边一脸憧憬的看着一张纸的样子……她看起来又像个普通的小女孩。

稚气未脱,充满向往。

忽然间飞坦的气有轻微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