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就没有白受的罪,直觉告诉林冰琴,惠公主八成是对曾墨有点儿意思。
仪表堂堂的男人,能得王爷欣赏,若是再得公主青睐,并不稀奇。
林冰琴受了委屈,起码想知道个一二。
“惠公主自小得王爷娇惯,性情比较顽劣,王爷只她一个女儿,曾扬言要招一个文武双全的驸马爷。我在王爷身边时,曾救过惠公主几次,惠公主感激我,几次向王爷请求要下嫁于我。王爷不允,惠公主便一直耿耿于怀。惠公主春日里去了皇宫,一住几月,昨日刚回王府,听闻我已经成亲,所以今日擅自来了家里。此事王爷不知。”
曾墨眼观鼻鼻观心,三言两语将事情说得明明白白的。
林冰琴好奇地坐直了身子,“既然惠公主对你有意,你怎么不加把劲娶了公主?为什么要做义子?难道就是王爷不允?”
王爷要是对他印象不好,肯定不会让他做义子,既然能让他做义子,说明对他欣赏。既然欣赏,为什么就不能当成女婿人选呢?
林冰琴好奇不已。
“王爷私下里问过我的意思,我说不可高攀公主。”
原来是他拒了惠公主的婚事?
“这么好的亲事降临头上,你怎么不答应?”
曾墨眉峰蹙了下,没回答。
林冰琴胳膊端起来,“那我让你娶我,你怎么就应了?”
惠公主长相漂亮靓丽,跟林冰琴不是一个风格。惠公主高端大气,她则有点儿小家碧玉。
放着这么好的前程不要,却选了自己?
林冰琴眼珠子转来转去,不太理解曾墨的言行。
曾墨眼神转向别处,“你还需要点儿什么?”
看样子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了,林冰琴懒懒地闭上眼睛,“眼下要紧的事情是让彩叶和星辰他们别再进这个院子,等我月事结束了再让他们进来。就说,”她琢磨了半天,“就说我不舒服,不喜有人近身侍候,只要你一人在我身边就行了。”
曾墨:“我白日里不在府上。”
“只是一个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