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曾墨不由悄悄回了下头。
林冰琴手中拿着样东西已经迈着细碎的步子去了院子。
他忙疾步跟上。
她果然去了恭房。
林冰琴蹲在恭房里差点儿就站不起来了。
月事带子里全是红红的经血。
她人都快虚脱了,起身提裤子的时候,双腿都在打晃。
她闭了闭眼,强撑着身体往外走。
刚走两步,眼前出现了一道宽厚的脊背,曾墨已经弯腰在那儿候着了。
林冰琴稍微愣了下。
曾墨说:“我背你。”
刚才是被他抱回来的,他现在忽然要背自己?
林冰琴耸了耸肩膀,慢慢趴到了他的背上。
他今天比任何时候表现得都要贴心,果然男人还是需要给点儿甜头的。
风穿过婆娑的树影,柔柔地吹在了林冰琴的脸上,她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逸。
曾墨把人稳稳妥妥地背到了床上,她没躺下,而是找了个抱枕,斜靠在那里。
“你想要什么?”曾墨像大树一样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问她。
她很累了,能有什么想要的?
林冰琴撩起眼睫扫看了眼,曾墨身上的刀剑不知何时已经卸了下来。难怪刚才背她的时候没有冰冷的感觉。
“惠公主是怎么回事?”林冰琴望着他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