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还真指望他侍候自己?
“那你一个人在和轩能行吗?”
“肯定能行,你就放心吧。”
曾墨外头还有事情,不宜在府里久留。他不太放心地在床前站了会儿才转身出去了。
他依照林冰琴所说,让彩叶和星辰等人不得再靠近和轩,有事自会找他们。
彩叶最是不理解,她踌躇着问道:“爷,夫人有孕,身体不舒服,不正是需要人侍候吗?”
曾墨神色淡淡,“不需要。”
他脸色太冷,彩叶不敢再问了。
曾墨临走前去了静轩一趟,跟母亲简要说了几句。
“冰琴不舒服,怎么不让人侍候了?”
“惠公主让她跪了一小会儿,她觉得挺没面子,想自己休息几日。”
“她身子没事吧?”
“身子无碍。”曾墨叮嘱母亲,“她既然这么说了,就让她自由自在地休息几日。”
“吃饭让人送去?”
“吃饭的事情有我,娘就不必操心了。”
曾母虽然担忧,但儿子再三嘱咐,她便应了下来。
林冰琴在床上倚靠了会儿,起来去换了次月事带,回来继续瘫在床上。
中午时分,彩叶在外头敲门,问她吃什么,林冰琴懒洋洋地答了声“不吃了”,把人给打发走了。
她一躺躺到天擦黑,睡了醒,醒了睡,身体虽然还有不舒服,但不适感越来越轻。傍晚的时候,人已经变得精神多了。
她换了月事带,坐在院子里发呆。
屋内点了灯,灯光映到院子里,光线昏暗,但隐约可以视物。
撒了一个谎便要用许多个谎言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