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冲过来的时候,被我挡了一下,力道已减弱,这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应该是挺血腥的场面,却被他说得云淡风轻。
“你不就是王爷的护卫?有这么危险么?”林冰琴有些奇怪。王爷年过四十,听闻手中并无兵权之类的,这种闲散王爷过的应该是悠哉悠哉的生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这怎么还会发生刀光剑影的事情?
林冰琴觉得不可理解。
曾墨却在她不解的眼神当中,双手忽然伸到自己的衣襟处,在她惊诧不已的目光下,三两下脱了身上的衣服。
脱完外袍,脱中衣。
中衣就要离身的刹那,林冰琴惊得双目瞪大,两只手慌乱不已地覆上他的胸膛,死死按住他将要散开的衣襟,嘴里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聊得好好的忽然脱衣服,不要脸到家了。
曾墨眼神黝深,淡淡瞥了一眼她脸上如凝脂般的肌肤,轻轻做了下吞咽的动作。
喉结缓缓滑动,像是在前进的车轮。
林冰琴敛了敛神,尽量让柔弱的自己显出些许严肃来,她肃然道:“有话说话,不用脱衣服。”
曾墨大掌慢慢覆到了她的手上。
她手白嫩小巧,五指如刚剥好的葱白,他的则厚实,骨节分明,一只手掌便轻轻覆住了她小巧的两小只。
他的手凉凉的,她则温热。
覆住她手的同时,他的眉眼微不可察地跳了下。
女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林冰琴脑袋仰着,眼睛如受惊的小鹿,骨碌碌转个不停。
在他面前,她其实什么胜算也没有。
他善变,他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