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无从劝解,她只能用惊慌失措的眼神望着他。
女人眼波流转,惊吓里又仿佛盛了一汪泉水,碧波荡漾中在曾墨的心湖里投下涟漪。
他沉下眼眸,使劲握了握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难得耐心地解释:“你过来行房事,至少要知道我身上有何特征吧?到时我母亲问起来,你好有个应对。”
他嗓音厚重暗哑,两人靠得太近,林冰琴只觉得一股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脸上汗毛都被吹得立起来。
她脸色顿时潮红一片,“你,你竟然知道我过来做什么?”
曾墨:“知道。”
林冰琴羞得无地自容。
她心里面这点儿小九九,自以为他不清楚,没想到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她就没必要捂着他的衣襟不让他脱,她脸色酡红地往外拽自己的手,身子就打算后撤。
可曾墨却不减力,她往外使力,他保持着往里的劲儿,一拉一拽,往里的劲儿仍是超过了往外的劲儿,惯性之下,林冰琴一个脱力,人反而伏到了他的身上。
刚才还隔着点儿距离,这下好,贴到一起了。
他身子伟岸高大,她只到他的下巴处。她的个子不算矮,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这样算来,曾墨至少在一米九开外。
两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一起。
靠得太近,彼此的衣服相对轻薄,林冰琴一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身上起火了,貌似火势非常凶猛。
意识到这一点,还要挣扎着往外拽手的林冰琴吓得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曾墨眼神沉了沉,为自己的状态感觉羞愧和不齿。
上次蝎子事件就是如此,身体不受控制,他仓皇逃走才免了出丑。他自诩性格自律,能控制情绪,能掌控身体,可此刻,竟然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