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邵斯衍提出邮轮之行后二人正式按协议分开的建议后,他的精神触手已经许久没有沾到对方身上了。

至于半年一次的结合热……既然邵斯衍可以,那么别人一样也可以。他可以再找过。

只要做好避孕措施,就不会再度陷入上次的窘境。

池珺宴思潮万千,就像从未平静过的海面。

月光如碎星般洒下来,镀在邵斯衍高挺的鼻梁上。

他的眸光发暗发沉,直直看着下方,就是不抬眼看自己。

池珺宴收拾好心情,故作轻快问道:“是还有六天就下船吗?”

邮轮之行是七天。

今天上午上的船,近午时分驶离港口,今晚是第一个夜晚,才有大型宴会。

最后一天,将要返港时,也会有一个大型宴会。

其他的小宴会,邵斯衍就不负责组织。

这些都在邀请函里说清楚的。邵斯衍却还是回答了。

他的声音很淡,在海风里有些冷然。

寒冬的洋面极冷,其他出来透气聊天的人们都待不久,三三两两来来去去,倒显得一直杵在这儿的他们奇怪起来。

邵斯衍看着池珺宴的鼻头被迅速冻红,眼睛都都被冻出泪花,立在不远处看着自己,才下好的决定都动摇。

他狠心不去看他,摸出一支烟作势要点,偏头咬着说话:“我要抽支烟,你进去吧。”

孩子出生后,池珺宴仍然不喜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