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珺宴发怔:“啊?”

他没着急啊。

邵斯衍又嫉又恨地看着他微张的艳红小嘴里,淡粉的小舌头因为说话动了动,心口一热。

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

这一个吻比起缆车上的更深,也更久。

分开的时候,池珺宴已经腿软地倚在邵斯衍怀里,他茫然抬眼,揽着他的男人黑瞳幽沉,垂眸看他。

目光并不火热,却有力得像要将他看穿。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疼的。

他的唇被邵斯衍咬破了。

邵斯衍大拇指抚过他微破的唇角,小小的口子微微渗血。

池珺宴搞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又发疯,唯一的可能是他的双相可能又发作了。

他认命地伸出精神触手,准备给他做梳理。

触手才刚接触到对方的精神世界,却感受到了一股排斥的力量,他悚然一惊。

邵斯衍轻呵一声,就着这个姿势逼近他,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池珺宴矢口否认:“我没……”

但他错愕的表情泄露了一切。

邵斯衍双手使力,把他搂得极紧:“让我猜猜,你刚才用的,是催眠?是这么说么?”

他没有嗅到不正常的气味,不像是迷幻药。

那就只有催眠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