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跟看智障一样:“你让我,伺候他?”怕不是脑子进水。

刘恒都快哭了,又一步一挪地倒回去,准备写个条子放池珺宴身边,等他醒了看到了自然就懂了。

没曾想,邵斯衍吩咐他:“你就在这守着吧。”

刘恒:……“好的,邵总。”

客厅的沙发很大,分别睡两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邵斯衍自己回了卧房,陷入沉思:池珺宴和他的开始,就是因为池珺宴说“结舍治发热”。

怎么那时候可以,这时候就不行了?

夜深,外头传来东西落地的当啷声,邵斯衍忙开门去看。

原是池珺宴从昏睡中醒来,口渴想要喝水。

他伸手去够,可能是手滑,也可能是手上力气不够,水杯打翻了。

邵斯衍出来,就看他撑着上半身,要坐起来。

而刘恒,就在一旁的沙发里,睡得像死了一样。

邵斯衍:要你何用!

他也懒得叫人,走过去把另一个杯子打了水递给池珺宴。

池珺宴想接过杯子,手上没劲,虚虚握着,只能让邵斯衍帮他拿着,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谢谢。”

他说话很小声,带着点微哑。

邵斯衍总算有点愧疚。

“刘恒说你着凉感冒。起来吃药。”

吃。

池珺宴听了个囫囵,点点头。

他不说这个字,自己还没感觉到,现在只觉得胃里传来烧灼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