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郁一张一张地收拾被人随手扔在桌上的扑克牌,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有人用自己被酒精冲的有点糊涂的脑子想了想,“我记得蒙斯特学校有个特牛逼的人物好像姓裘。”
“你不会就是那个连课都不上就考了全市第一的学神吧?”
“艹,这是大神啊!”
“输得不冤啊!”
“……”
几个人反射弧长得一批,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裘郁目瞪狗呆。
另一边点歌机旁终于有人记起了ktv的作用,包厢里响起了音乐,有人又叫了吃的东西,暂时结束了拼酒的游戏。
只是游戏结束了,喝酒还没结束。
靳然手里还拿着酒瓶,把最后一口灌进嘴里。
见他又要去拿新的,裘郁抬手阻断了他和酒瓶的触碰:“别喝了。”
这都第几瓶了?
刚刚玩游戏的时候靳然就一直趴在他肩上喝酒,不管谁输了他都喝,裘郁完全不明白自己参加游戏的意义在哪儿。
靳然说:“酒好喝,你要不要喝?”
“……”
他醉得眼睛都红了。
也亏得他还能保持清醒,没在自己背上睡过去。
“我不喝。”
裘郁拖着他到了包房里相对比较安静的沙发角落,打算把人扒下来放在沙发上,可刚刚还挂得松松垮垮仿佛随时会掉下去的人,突然收拢手臂,一只手在他脖子上环了一圈抠在了他的肩膀上。